压榨到极限的协议?”
她站着,他坐着,她怒气冲冲,他一脸平静。
诡异的一幕。
他眸底甚至隐约含着笑,静静看她发脾气。任是谁不知前因后果的看到,都会觉得她才是那个无理取闹的人。
徐安澜是真气,怒气直冲脑门,可她很快控制住,平静下来,“抱歉,我的问题。”她指着协议,一条条跟时屿说理,“阶段性验收的条件您不觉得苛刻吗?还有,两年内必须改良普洱的品种以及食品应用的推广,您确定这不是在刁难人?”
“最后,方汲任劳任怨,所有的技术专利却都归你们所有,时总,您可真不是一般的生意人呢!”
徐安澜睨他:“奸商非您莫属。”
时屿还是笑,他目光转向一头雾水的方汲。
“徐律师。”方汲反应过来,“能让我看看吗?”
徐安澜把协议递过去,时屿这才开口,“站着不累?”
“我没跟你开玩笑。”她已经心平气和,略一思索,便在心里计划好这场仗要怎么打了。
他摊手:“我也没有跟你开玩笑。”
徐安澜:“……”
可他这模样分明就是……就是……
反正,她说不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