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什么时候跟着我的?”徐安澜问,“在老张那叫我的是你?”
“嗯,叫你也没答应,怕你出事。”时屿坦白。
她愣了一下,只觉得更尴尬了。瞧她刚才哭得那狗熊样啊,下半辈子的脸都丢光了。
徐安澜余光里,时屿胸前的衬衣还有印记,被他的外套挡了一大半,但到底是遮不住。她脸颊一瞬间烧疼,撩撩头发,她心里着急,这尴尬的场面比她过去卖人设还让她不能忍。
“要不要去买个糖人?”时屿忽然问。
他看着戏台下的小摊子,围了不少人。
徐安澜都没听清:“好啊。”
时屿“嗯”了一声,走在她边上,两个人又被人群挤着下了桥。
手工糖人摊排了长队,轮到他们的时候,制作的老人快要收摊。
“就做最后两个了。”老人不好意思说。
队伍后头的人散了大半,仍有不少人举着相机围观,传统手工工艺也就是在古镇才能看到。
老人笑着问:“想做什么样的?”
他看了看徐安澜和时屿,灯火下,那双眼睛里闪过温暖的光。
他以为他们是小情侣:“生肖?还是要做小玩意儿?”
徐安澜排到头才意识到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