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地方改了不少观,她也承认时屿确实是个自律又重感情的男人,但他从来就不在她考虑的结婚对象范围内。
至于为什么,徐安澜也说不清。
何况,光两家解除婚约就已经是圈里轰动,再来一次不是开玩笑的事情了。
“人生又不是非要结婚生子才算圆满。”她这么总结。
洛娅并不赞同:“缘分来了,错过了可惜。”
她用手指比了比:“你真不喜欢他?没点心动,没点脸烧心跳的感觉?”她嘀咕,“我觉得你俩挺配啊。”
徐安澜愣了愣:“没有!”她不想多说,手指轻点手腕上的手表,“大姐,上班时间。”
洛娅挥挥手:“行,您忙。”她走到门边,又停住,“时屿也挺体贴的,我猜他不直接在咱律所前台等,应该是顾及你现在是M·A的法律顾问,怕给你惹麻烦。”
说完,她抛了个媚眼,关上门。
办公室又安静了,徐安澜本该觉得清净,这会儿反倒看不进资料了。电脑页面被她重新打开,再关上,反复几次,她拿上手机和门卡下楼。
时屿果然在,如洛娅所说,他坐在大厦的休息区。他一个人坐着,低垂着头,不知道在看什么。
大厦打了空调有点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