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外公这么多年并没有真的对你不闻不问。”他想了想,跟她解释,“你以为当初我为什么要接近你一个小屁孩?”
徐安澜瞪眼:“陆琤!”
他摆手:“好好好,我的错。”
她噤声,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屏幕,戳亮又锁住,反反复复。
陆琤看不下去,摁住她的手,“别说光子粒子难懂,只要潜心钻研,十年二十年总能研究出点数据。可矫情点说,人类是最难懂的感情动物,很多时候你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。”
“你外公惨吧,说句不敬的,是他自己溺爱陆珺,让她无所顾忌干出抛夫弃女的蠢事;说他不惨吧,他又一直活在愧疚里,最后竟然连自己的亲外孙女都不敢见。”
“安澜,你外公年纪大了,过一天少一天,千万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。”
陆琤难得这么语重心长,徐安澜叹气,“我知道,可你懂吧,就是一直都不见,没有相处过的人,要我一时半会儿就相见泪汪汪,抱头痛哭祖孙情,我做不到。”
与其生疏的相对无言,不如不见。
这是她一贯的态度。
陆琤又抬头,想起小姑娘长大了,不爱被当成小孩子对待,他转而拍拍她的肩膀,“我理解,全凭你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