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做些什么。
然而实际上,黑·诺娃·猫一直在死死压抑炸毛的冲动:这俩人怎么回事?怎么眼神那么渗人?仿佛被看穿了一样?
秦洛盯了一会儿,把猫抱起来,觉得自己吃饱了撑的脑子灌了水,对着一只猫分析什么人类行为:“行了行了,一只猫有什么好研究的?就你那半吊子心理学水平,别拿出来丢人现眼了。”
苏望盯着他看了半晌,看得秦洛心里直发毛,连忙道:“我警告你啊!少分析我,不然我就反过来分析你!还告诉伯父伯母。”
听到伯父伯母四个字,苏望皱了皱眉:“你别跟他们提些不好的事,我什么事都没有。”
“没有有什么不让提的?你就倔吧你。”秦洛翻了个白眼,但也没再说要告诉苏父苏母的事。
苏望的心理确实有些问题,但这并不是人为能够解决的,告诉苏父苏母不过是让他们徒增烦恼。
秦洛想起当年那件事,下意识皱了皱眉,但很快恢复过来,提起了另一个话题:“再过两个月就是毕业实习了吧,想好做什么了吗?”
苏望点点头:“想好了。”
“还是画画?”秦洛知道他对这个爱好兴趣有多浓厚,或者说,有多执着。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