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闻郁揣摩着其他人的表情,回答道,“跳了一天,实在太累了。”
钟亦不由看向初方安,初方安看向裴斯然,裴斯然又看向童倦。
童倦正低头喝粥,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,小心翼翼地抬起头,就看到整桌人的视线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都集中到他一个人身上,连忙放下嘴边的勺子,擦了擦嘴,“你们都看我干什么。”
“你晚上还要练习吗?”裴斯然问。
童倦点头:“练啊。”
“你还练?”闻郁惊讶地瞪大双眼,“你都跳一天了,还跳?”
童倦“嗯”了一声,低头喝粥。
沈元南和蒲鹤州不在桌上,闻郁看了看童倦,又看了看裴斯然,隐约觉得最终C位可能就在这俩人身上产生了。
吃完饭后,五个人分道扬镳。
童倦以为要自己一个人练习到深夜,却发现裴斯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跟了过来。
“你东西落练习室了?”吃饭的时候这人可没说要回来练习,童倦还以为裴斯然突然有什么事。
裴斯然含糊不清地应了声。
晚上的练习室没有供暖,童倦穿着厚厚的外套跑了几下,觉得身体暖和起来才脱掉了有些碍事的羽绒服。
裴斯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