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看向那个被裴斯然牢牢抱在怀里的单薄的身影,漂亮的脸蛋苍白如纸,唇边的血迹是唯一的艳色,漂亮又易碎。
然而,第二天童倦出了院,恢复了往日的活力之后,他们就渐渐把这件事忘了。
忘记了童倦身体不好,声带受过伤,还吐过血……
“要了命了,怎么把这件事忘了?”闻郁懊恼地道。
“他现在恢复好了吗?”沈元南问裴斯然。
裴斯然被问得哑口无言,他想回答说恢复好了的,可是看童倦今天的状态哪里是好了,分明是一直就没痊愈吧,好在今天没有吐血,但那惨白的脸色也没好到哪去。
“也别太自责了。”蒲鹤州看了眼裴斯然的表情,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倦倦一直都要强,不怪你。”
话虽如此,但下午四个人训练的时候,还是感受到了练习室的空荡荡,不只是练习室,心里也空落落的。
纪明把童倦送回家后,去楼下的饭店给童倦打包了一些清淡的汤饭,走之前看到了餐桌上还剩下的外卖盒,决定找一位负责做饭的阿姨。
虽然身边的人同时陷入了没照顾好人的自责中,但病号本人童倦吃完了饭,又睡了一觉,醒来之后觉得身体好了不少。
【怎么办啊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