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。”
“他说这话我不奇怪。”白陆笑笑,“你都十六岁啦,如果真的全力以赴要出道,以后会越来越接触到这样的事。”他打了个哈欠,“我都习惯了。”
“……有人骚扰过你吗。”白陆平白无故想起了林汶。
“怎么没有,在这种老板都是脑满肠肥,撅着个啤酒肚的咸猪手的地方,我根本就是青年工作者楷模了。”
白陆眨眨他的桃花眼:“你别不信啊。”
“……您脸真大。”周之潭对他竖起拇指。
白陆把蛋糕送自己嘴里,像一个语重心长的老父亲:“你不可能永远是个小孩啊,你总有一天会变成无聊的大人,经历很多大人的事情,不过在此之前,我希望你一直是个小孩。”
他摸摸周之潭的头:“行了,生日快乐,该工作啦。”
白陆晚上和白振时白凡在家吃了个饭,许久不聚一桌的父子三人让阿姨烧了一顿简单的家宴,开了瓶红酒。
白陆知道白振时是什么意思,他最近这几个月做的一系列动作,白振时没来过问,但都看在眼里,等他忙完了,这顿饭肯定是不得不吃了。
“听说你最近干了不少大事啊,陆陆。”
白凡在旁边笑了一声,白陆看了他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