懂。”白陆强装镇定地把香肠送进嘴里。
徐腾拿纸擦手,只说了句:“少来吧。”
白陆拿着叉子笑起来,认命道,腮帮子一鼓一鼓:“我知道你想什么,我是鬼迷心窍。你就当我鬼迷心窍吧。”
他们谁也没有点破,于朋友和同事而言,在这个圈子里的不确定性太多,徐腾比白陆大上几岁,大家都是成年人,也在这几个月里感觉到了白陆对于一些事情的信念。白陆对于周之潭而言是什么,他不清楚也没兴趣清楚。
“吃完了,准备晚上的会议。”白陆拿餐巾纸仔细擦了一下,喊服务员结账,看见柜台前有卖甜甜圈。
“再给我装十个甜甜圈,一个味道两个。”白陆对着服务员温柔道,服务员正在观察眼前这位帅哥,被冷不防一叫,双颊都红了:“好!好!”
“下不为例。”徐腾看着走远的服务员,喝了口咖啡,“这种高热量食物,他们真的不能多吃。”
“你觉不觉得我们俩像爸爸和妈妈。”白陆手垫在下巴上撑着头笑,“比他们爸妈还操心,过两天给他们招个生活助理吧,这么下去我俩得累死。”
“招了你不也是亲力亲为的。”徐腾也跟着勾勾嘴角,“不过如果你真的要招,我这里有个人选。我喊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