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陆坐在沙发上,双手钳住周之潭的手臂,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,轻声道:“有点疼,马上好。”
那边又问小姑娘:“医务人员什么时候到?”
“马上马上。”
“马上是什么时候!”白陆吼了一声。
小姑娘被吼得一哆嗦:“徐总说去找了……”
白陆啧了一声没说话,周之潭额头上疼出了一层汗,白陆伸手去抹了,周之潭手挥了一下,一把抓住了他的手。
白陆没空去体会这个牵手,周之潭把他拽得太紧了,捏得生疼,要把骨头捏碎似得。
他无法想象周之潭的疼痛。
自己不出去就好了,大概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。
医务来的不完,一起进来的还有徐腾。周之潭疼的都是一条腿,他执意不要白陆辛苦了,徐腾和两个医务人员把他送下楼去医院拍片子,白陆退了下午的工作也一起跟了过去。
亲自忙前忙后的,挂号,拍片子检查骨头,拿药,徐腾问周之潭要不要通知他的家人,被周之潭否决了。
好在医生看了片子,基本没什么大碍。脚扭伤严重,没伤到骨头但够疼一阵子,膝盖骨那边被磕了道口子,估计愈合后会有永久性疤痕。
背部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