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穿着白T恤和花裤衩拖鞋,塌着头发特别乖,看见徐以青愣了一下。
“我靠。”白陆瞪着眼睛,“我走错房间了?”
徐以青挥挥手中的牌:“嗨。”
白陆撸了两把头发:“你怎么在这儿啊……你房间是不是有人?你不想进去?”
徐以青耸耸肩膀:“这会不知道走了没有,不过两个小朋友挺有意思,也不想睡觉,玩儿会牌。”
白陆踢掉拖鞋,特别熟络地上了床:“投怀送抱的也就你那么不为所动了。”
“你不也是吗?”徐以青笑得很温柔。
白陆抽走王流旭手上的牌,边出牌边道:“主要是兄长对比太明显……”
周之潭闻言顿了顿,想起白凡之前在电梯里调戏自己的言论。
“哈哈哈。”徐以青笑道,“工作能力毋庸置疑,私人生活我们也管不到啊。”
打了两把,白陆牌技实在是烂得不行,看得周之潭直跺脚。徐以青助理来找,说房里两个人实在搬不走,问他要不要和自己拼房睡。
“徐老师和我们一起玩呗。”王流旭说。
“你现在回去指不定后半夜又有谁来敲门。”白陆也跟着笑。
“那我累了和你们挤一张床睡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