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白陆擦着头发出来，周之潭坐在沙发角边，昂头靠着沙发的软皮垫上，和电视里的boss较劲。
白陆凑过去：“我洗完了，你去洗吧。我上床了。”
“嗯。”周之潭放下手柄，总觉得这句话哪里怪怪的。
白陆似乎也意识到了，一脚踹到周之潭的背上：“快点。”
周之潭一阵脸红，摸着背连滚带爬地在地上翻了个面：“你踹疼我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白陆往他腰上补了两脚，“踹死你。”
周之潭仰躺在地上上看白陆，总想到年后不久便看不见这张脸了，心中就不断有思绪涌出，他很想多看几眼，再看几眼。
白陆似乎也能读懂他的思绪，他蹲下来撸了两把周之潭的头发：“……在家窝了那么两天，我们出门玩吧。过年市内人少，跟空城似得。”
“可以么？”周之潭眼前一亮。
“嗯。”白陆笑笑。
周之潭翻身起来，接过白陆丢给他的毛巾搭在头上，走了两步转头对白陆说：“我后妈怀孕了，我家里都没人告诉我。今年我可能会有个弟弟或者妹妹了。”
白陆愣在原地，瞪大眼睛看着周之潭，心中像刮了一阵飓风。好多天没想去问周之潭究竟发生了什么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