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然不抱着我,我就有点吃醋。”
“我靠。”白陆骂了一句,“白凡的醋你也吃?”
“吃,想象了一下,你喝醉得有多可爱啊。”周之潭垂头亲了亲白陆的额头。
白陆叹了口气:“那阵子我特别想你。”
“每天积压了无数的工作,睁开眼就是让人焦头烂额的事情。”
“生活对我不友好,每分每秒都觉得自己撑不下去了,但一想到不能让你回国来有个好环境,我又觉得我要坚持一下。”
“想了想,那天喝多了,可能就是抱着白凡在说‘想你’吧。”
“还好你回来了。”
周之潭听见白陆所有的话,把他从自己肩膀上掰开,看着他的眼睛:“我不会走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也不会辛苦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现在特别想亲你。”
“嗯,唔。”
……
“你说。”白陆看着在拿餐巾纸擦办公桌的周之潭抽烟,“以后如果有人在我办公室杀人了,警察拿着那种什么灯照血迹,照出了奇怪的东西,问我怎么会有这些东西怎么办?”
周之潭把沾着子子孙孙的餐巾纸扔进了废纸篓,伸出一根手指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