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喜欢吃吗?”周之潭问,“怕你回来饿,就自作主张了。”
“没有,就是觉得你真是我的蛔虫。”白陆解开塑料袋闻了闻,“我这几天想吃椒盐排条想疯了。”
两人进了门,白陆把菜和饭放好,分了筷子吃起来。
周之潭还在想戏的事情,回来路上兴致就不高,这会嚼着米饭发着呆,根本也没发现白陆有什么异样。
吃完饭周之潭收拾盒子装进垃圾桶,把筷子丢水池里,想了想,还是默默拿起洗碗布把筷子和昨天两个碗洗了。
他走出厨房,看见白陆站在窗边抽烟。
他走到窗边从后面抱着白陆的腰,在他肩膀上蹭了蹭。
白陆叼着烟回头看他:“怎么了?”
“吸白老师。”周之潭蹭着他的肩膀用力嗅了嗅。
白陆笑起来,肩膀抖了抖:“白老师是不是二手烟味儿?”
周之潭没理他,还是抵着,白陆觉得肩头热热地,忽然到嘴边的话又拐了个弯:“我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周之潭一起开口了。
白陆挑了下眉毛,把烟拿下来吐了一口:“你说。”
“我好紧张。”周之潭说,“打游戏时候就紧张,怕打不好。演电影也演不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