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接触得比较多,小时候就很想当导演,我觉得好酷。”许培樟看见卖冰粉凉糕的小摊,又馋了,看看小摊又看看梁易舟,十分赤果果的明示。
梁易舟觉得许培樟今天真的很像小孩,自己又不是没钱,非要让他给他买。
许培樟如愿以偿地捧上了凉糕,继续说:“我爸妈不怎么管我,他们觉得,小孩儿嘛,想做什么就去做好了,所以我就考了中戏。”
许培樟说到这里一顿,这才意识到论资排辈他得叫梁易舟一声师兄,他可不愿意,所以极快速地往下说:“不过最后也没当成导演,我爸身体不好,我也想让他早点退休,所以读完书就回来继承家业了。”
“会觉得遗憾吗?”梁易舟侧头看他,这才注意到许培樟耳朵后面有一颗小痣,随着他的步伐在一上一下,看起来有些活泼。
许培樟摇摇头:“并不会,我已经做过我喜欢的事情了,我比大部分人都要幸运。”
梁易舟把目光转回去,他不得不承认,他有点羡慕许培樟。
许培樟的这一份知足和通透是梁易舟学不来的,梁易舟出道很多年一直不火,他被自己的那份清高扯着,又被现实压得抬不起头来。他和一些人的关系不单纯,他自己需要发泄,又从中获得一些利益。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