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围裙都没解开,扣住梁易舟的手腕就把人抵到了料理台上。
“先吃一顿?”许培樟磨了磨牙,掐着梁易舟的下巴,用指腹按着他那颗小痣。
梁易舟对自己把许培樟撩拨起来的这件事毫无愧疚之心,面色镇定地劝说道:“还得看着锅子。”
“炖一个小时,可以先做一次。”许培樟的手已经开始点火,梁易舟穿的是家居服,裤子被他一拉就掉了。
梁易舟就没再拒绝他,料理台上凉,许培樟把他抱到沙发上,他皱眉:“太瘦了。”
梁易舟已经情|动,他用脚踝磨了磨许培樟的侧腰,声音发哑:“许总喂饱我啊。”
许培樟的一次久得离谱,梁易舟到最后浑身发软,陷在沙发里动都动不了,求饶道:“不要了……肉都要炖化了……”
许培樟喜欢他这一副无力反抗的样子,还很恶劣地去按他的小腹:“这下吃饱了吗?”
梁易舟累得连眼皮都懒得抬,肚子也有点饿,他把脸埋在沙发里,嘟囔一句:“这下真饿死了。”
许培樟摸了摸他的脸,十分愉快地下了沙发,他很快地冲了个澡,回来的时候看到梁易舟还用那个姿势躺着,只是身上多盖了一件许培樟的衬衫。
“还有力气去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