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培樟没说话,心里在想,我现在就像个养猫失败人士,越养越瘦。
这天他们做完一次之后许培樟抱着梁易舟,手不安分,摸来摸去的,他埋怨道:“感觉一摸都是骨头。”
梁易舟被他摸得痒,拍开他的爪子平躺下来,调侃一句:“抱歉给你不好的体验了。”
“那没有。”许培樟很慢地舔了一下梁易舟的耳垂,声音压得低,骚话张口就来,“梁老师那么紧,叫得又好听,今天还这么热情,我有什么不满意的?嗯?”
两个人确实很久没做了,上次许培樟在南京停的一夜也因为梁易舟第二天一大早有戏,所以只是出门散了个步,回来就睡觉了。所以今天两个人都很热情,也都有点意犹未尽。
许培樟压在他身上,他摸梁易舟的头发,听起来像询问其实没有商量的余地:“再做一次?”
第二次做得很温存,许培樟从背后抱着他。
快|感被拉得绵长,梁易舟很小声地喘。
“这周《扮演者》的更新看了吗?”许培樟顺着梁易舟的脖子摸下去,他摸梁易舟像在摸一把琴。
“没呢。”梁易舟靠在他怀里,许培樟扣着他,梁易舟很费力地讲,“嗯……找不到时间。”
“我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