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自己无趣,问了服务员厕所的位置,想要去醒醒酒。
这家餐厅比看起来大很多,通往厕所的走廊相当长,许培樟撑在洗手台上洗了把脸,才觉得舒服了一点。他抬起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,觉得自己真是会给自己找罪受。
洗手台的镜子设置得很大,所以视野相当开阔,许培樟看见一个人影走过来,他的心一下子就提起来了,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难看的表情,但他脱口而出:“梁易舟。”
梁易舟循着声音看过去,他一愣,他的表情透露出他的疑惑:“许总。”
“你也来这里吃饭吗?”梁易舟多问了一句。
许培樟摇摇头。
梁易舟立在那里,似乎在思考自己应该走还是留。
“我是来找你的。”许培樟说得很小声。
梁易舟透过镜子看他,表情有一点僵硬。许培樟没想太多,酒精让他的愿望放大成为动力盖过理智,他一把拉住了梁易舟的手腕。
“对不起。”许培樟说。
梁易舟在这一瞬间心软,因为许培樟是低着头的,所以他可以看到他的发旋,他垂下眼睛说:“我没放心上。”
“那天是我不对,梁易舟,你不要不理我。”许培樟很深地吸了一口气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