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易舟进门想要把灯打开,但许培樟已经吻了上来,他把他按在门上,一节一节地退,门关上发出轻响,与此同时,他撬开他的牙关。这个吻带着雨水的味道,有点腥味,闻起来很原始。所以他们两个人今天对自己的欲|望也格外诚实。
梁易舟勾住他的脖子,舔他的唇角,他安静的时候像猫,撒娇的时候也像,许培樟没说话,他的手按在梁易舟腰间,很烫,混合着雨水,衬衫已经湿透,摸起来像一张膜。
太烫了。
梁易舟短促地喘了一声。
“先去洗澡。”许培樟抱着他,故意把声音压得低。
“那你还不放开我?”梁易舟靠在门上,勾起嘴角笑了一下。
许培樟凑过来,又在他的唇角上啄了一下:“一起洗。”
外面的雨声不停,让浴室里的水声听起来更杂乱。这个热水喷头非常不温柔,喷了人满头满脸。水蒸气迅速蒸腾起来,把狭窄的浴室弄得更加拥挤。
梁易舟手肘撑在墙壁上,腰以下被许培樟固定着,许培樟从他的后颈开始吻他,吻到腰间的时候停了下来。
梁易舟为了江涧西贴的那个玫瑰花纹身贴已经掉了,但在那个位置,却有一片黑色的叶子。
许培樟以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