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偶有的能够想起什么的间隙里,旧时光的温存场景浮现。
当时怎么就感觉不到他如此爱她?
为了让她开心哪怕一点点,他什么都肯做。他做尽了一切换来的却只是她的诘问——你就不能多爱我一点?
病入膏肓,爱入膏肓,他们都是盲目的。
下一瞬这些思绪便被打散了,某人见她神游在外颇为不满,由底往上。而后坐了起来,将她整个人抱在怀中以动作。
丁嘉莉胡乱摸到李寺遇的脸,捧起来和他相碰。两颗心怦怦跳。
呼吸缓不下来,他们再次重合。是她喜欢的,正面看见他的脸,他看她的眼睛。
“寺遇,我要到了……”
他们倒了下来,赫然发现这一隅是如此窄小。
静了那么一会儿,李寺遇捡起衣服,从衣兜里摸出烟盒与打火机。
火花擦亮的声音十分清晰,丁嘉莉觉得屋外一定能听见,颇有些后怕地望着李寺遇。
“没事,楼上没人。”他懂她的细微表情。
李寺遇依靠枕头吸烟,半身晾在外面,窝在被褥中的丁嘉莉替他掖被子。他眼尾微挑,笑说:“也晓得关心你老公了?”
方才情到浓处他哄她唤了这一称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