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那几天帮工赚钱去了,活催得紧便没来得及和你说。”
陈良插着腰撅起嘴瞪她:“让她占了?那怎么成?我听好些人传你做的饼用的是屠夫圈下来弃掉的坏肉,还说什么你勾引人不成自觉丢脸才不去那儿摆的,这话肯定是她乱传,你必须得去,怎么能让她将白说成黑?”
陈良说着又伸手来拽她,小小年纪力气倒是足,甄妙不得不随他往前走。
一张小脸严肃又紧绷却又惹人怜爱,本该天真无邪爱玩乐却因在外吃尽了苦知晓这般多的人间龌龊。
甄妙站定冲他说:“你闲来无事的话,我给你派个活干你看成不成?”
男孩本就好动,既能干活又能玩,陈良忙不迭地答应:“自然成,姐姐只管说。”
“我将饼子包好你拿去这些地方送,临回来你问一句明儿要不要来,要哪种饼,每天给你五文钱可成?”
陈良摇头:“你让我跑腿便成,钱我不要,姐姐救了我的命这是我应当做的。”他虽小脾气却如倔驴非得甄妙答应才成。
甄妙无奈地看着他点头。
这些卖饼的人都是她这两天靠两条腿走街串巷闯出来的,她挑了两家不算远的给陈良,陈良却不高兴:“姐姐只管全说来就是,我记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