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她多看一眼都嫌污眼睛更别说自己眼巴巴地找上门。
甄妙稍稍压下如火焰般摇摆的燥意,利落抓住常梅不规矩的手,话说的快又狠:“你当自个儿是真金白银谁都闲的没事光盯着你?你们又没认我做娘,鸡毛蒜皮不相干的事儿我凭什么理会?有功夫在这里寻别人的错处不如回去讨你未来婆婆的欢心,和她如此臭味相投的儿媳,她满意的很。”
这一世她依旧乐见范景常梅做夫妻,看他们揭开各自的皮,坏的脏的全都摊在太阳底下晾晒晾晒,凑一块热热闹闹过日子。
范景昨儿才冲她说了狠话,连哥都撵回来家摆明是要断了往来,怎么会娶她进门?甄妙往死戳她的伤口,不甘愤怒下她一个没注意把嘴唇给咬破了,淡淡的铁锈味沾染唇齿,人被熏得作呕。
甄妙展颜一笑:“你和范景成亲那日记得给我送请帖,做生意比不过我就算了,连嫁人定亲都落在我后面未免说不过去,若是不成,待我成亲那日请你来观礼。”
甄妙说完甩开她大步跑出去,几缕碎发垂在眼前也顾不上,既然在附近这会儿应该未走远。
此刻她心跳如鼓擂动,咚咚咚,因奔跑而粗重的呼吸响彻耳畔,漫无目的在街上人群中搜寻那道清俊身影生怕错过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