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与金姑娘之间原本隔着山海原本这辈子都不一定有交集,可你的姐姐柳娘三番两次地找我麻烦,上一回有方公子出手帮助,我还当她尝到苦头知道收敛了,这才半年又故技重施。”
甄妙只差直接骂难听话了,金蝉倒也没让她失望,直接失口否认:“奇怪了,柳娘做的事与我有何相干?林娘子不找她找我做什么?若是听信外人说的什么姐妹,我倒要笑话林娘子了,我人就在你跟前,你不信我却执意要信别人,我能有什么办法?瞧这架势,看来脏水是往我身上泼定了。”
甄妙更加不客气:“我也纳闷柳娘好端端的人做什么要自甘下贱当贼,后来想应该是后面的人太贪婪,拿她当傻子捉弄,人越对什么在意就会情不自禁地去讨好人家,到最后把自己搞的人不人鬼不鬼,金姑娘你说着人傻不傻?本来她想怎么活那是她的事,和我没什么关系,但她指使这个人去我家偷东西这就说不过去了。这不我在大冷天的地里问过了,他就给我指着这儿来了。所以我就想问问,金姑娘现在吃喝穿不愁,还有人伺候,我家清苦贫寒到底有什么值得你惦记?是人还是东西?你给我解个惑,免得我稀里糊涂的乱猜,还当你惦记上我相公了。”
甄妙今儿既然来了摆明就是撕破脸不要的,她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