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凌私下里让人留意她,她只当不知,凡事不让任何人挑着错处。
许是正因为如此,方子凌才会恼怒无奈,变着法子的在那事上折腾她,哪怕是累极了也不会让他从她嘴里套出半句话。
一家人两条心怎么都走不到一处去,说她心里有人,那也不见得,她整日里不得闲,不是摆弄这个就是那个,从没有独自发呆的时候。
方子凌自问颇会看人,如今却犯了难。
中午太阳好,如婉想去街上玩,甄娟不舍得拒绝便叫了马车去了制衣的铺子,眼看就要过年了,孩子爹娘顾不到,她做姨母的就得把这事张罗起来。
哪怕冬日里街上依旧热闹非凡,如婉掀开帘子往外面瞧,看到卖糕点的铺子,顿时跳起来,指着撒娇:“姨母,我想吃核桃酥。”
甄娟让车夫将马车停下,牵着她下车,笑着说:“家里花样不比外面的多?你姨夫特地请了手艺好的糕点师傅来,要是知道你瞧不上喜欢外面的,怕是得伤心死。”
如婉哪儿听得进去,蹦蹦跳跳地往那儿走,才刚进去,甄娟被一只冰凉的手给攥紧了手腕,疑惑地看过去,看清人时愣了下,而后笑起来:“是你啊。”
多年未见,这个男人也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说两句话都会脸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