罔闻,按住他的脖子更靠近了一步。
他右手掐着江吟的腰身,手肘死死顶在江吟左手的臂弯里,限制他的挣扎,另一只手则抄起江吟的右手,将他双手反剪抵在身后的墙上。
过于霸道的姿势拉进了两人之间的距离,也使得浴室的温度在不断上升。
林东宴离得太近了,江吟都能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,甚至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酒香。
就在这时,林东宴停在了他面前,温热的呼吸几乎洒在江吟的脸上。
他们四目相对,江吟不知道现在自己在林东宴眼里是什么样子,他只知道,自己眼里只有一簇微弱的光,那大概是林东宴眼眸中的倒影。
“你去见了谁?”
安静的浴室里,响起林东宴嘶哑的声音,像是直接从肺里传来的,像是老旧唱片机里的声音。。
林东宴讨厌别人的欺骗,所以江吟没打算瞒着他:“沈……唔……”
他刚说出第一个字,林东宴便猛地将他摁在瓷砖上,用嘴狠狠地咬了上去。
虽然江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,但他可以肯定,这不是吻,是嘶咬。
牙尖嘶磨着唇瓣,口齿里逐渐混进一股腥甜。
江吟已经麻木了,感觉不到疼,而是一浪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