吟笑了笑,说:“那天晚上我说的话你都记得,我说过,你记得我们就分手。”
林东宴对他的话没有任何反应,安静得像一个木雕。
其实,这件事的主导权,一直都不在林东宴手里。
他的执着追求的法律,不会让他勉强别人,只要江吟主动提出来,他最后一定会同意。
这样的林东宴,看上去十分的单薄。
江吟情不自禁地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,放柔声音说道:“你经历得多,看见的人性里的恶也更多。你之前说的例外,其实只是心里产生的迷茫。”
现在在江吟眼中,林东宴就像一个真正的后辈。
脱离以前的壳子,江吟对他的才华十分爱惜。
今天包括之前的事,对林东宴来说绝对是非常常见的,如果不是林东宴生性冷漠,根本坚持不到现在。
而林东宴口中的例外,在以后极有可能会成为一个将他击溃的口子。
如果有这么一天,他先前堆积的所以负面情绪,都会随着口子被撕大,如同洪水一般向外涌出。
——成为他最致命的弱点。
“我高一的时候做过一次演讲。法律是我们心里的一座高阁,用来约束自己也用来约束别人,法律可以评判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