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住江吟的胳膊,将他从地上带了起来。
“老大?”旁人犹豫不定地喊道。
江吟既然喜欢林东宴喜欢到不择手段,怎么可能让他杀一个林东宴的女人都不敢动手。
季深眉头微皱,那人便不再说话,老老实实解开了绑住江吟的绳子。
杨木见状,松了一口气的同时,又不敢太放松,季深此人心机城府颇深,千万不能小看。
他命人把杨木关起来,随后驾车带江吟离开了这里。
江吟似乎受了刺激,半途中就昏睡了过去。
车内安静,小弟实在耐不住,问道:“老大,他都不敢对那女的动手,怎么敢对林东宴做什么?”
季深靠在座椅上,光洁的半张脸,眼睫微微垂下,看不清神色,漫不经心地说:“他应该没说谎。”
“为什么?”小弟疑惑不已。
“他喜欢林东宴是真的,不想杀杨木也是真的。”
“所以呢?”
季深偏过头,看向睡梦中依然将眉头皱紧的江吟:“他是个正常人,可以为自己的私心干坏事,但不会因为私心杀人。林东宴是什么人你也了解,他身边的都是疯子,没有一个人会对敌人心慈手软,看得出来江吟和他们不一样,林东宴不会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