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头看向不远处的熊熊火光, 冷冷道:“把他扔进去。”
仿佛林东宴又变成了那本冰冷的法典。
只是, 沾了些绚丽的血迹。
“是。”闻宵垂首应道。
林东宴扔下□□,驾车扬长而去。
汽车驶过马路, 一路疾驰, 扬起满地尘沙。
市二医院候诊室大门外, 众人从救护车上抬下一个担架, 上面躺着一个面目全非的男人。
“快!病人被炸伤了,快送去急诊室!”
“让一让, 让一让!”
拥堵的大厅一时间没有腾出一个通道,医生在旁边急得大吼:“人命关天你们先让开!晚一点病人的命就没了!”
就在这时,一个穿着西装浑身狼狈的男人跑了进来。
他一眼瞥到担架上的男人,又听说是被炸伤, 顿时整个人僵在了原地。
眼眶霎时一红, 抬步便追了上去。
“医生、医生, 我是他朋友, 他现在怎么样了?”男人紧跟在医生后面,脸上没有一点镇定可言, 不需细听就能察觉他声音里的忐忑不安。
“请止步,我们会尽力手术保住病人的性命。”
急救室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