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力不支跪坐在路上。
男子将皮鞭一扔跳下牛车,他想去将苏沫扶起却被她甩开了手。
男子倒也不生气,只是觉得有趣:“你倒也有意思,赶着去送死。罢罢罢,我看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,我带你回去一见,也好让你死心。”
于是男子又带着苏沫调转方向,朝着沧钧山而去。
沧钧山依旧是那样,只是那朝辞峰上少了一个惫懒的徒儿。
而原本的峰主也沉睡着,黑气在她的眉心环绕,她不断地做着噩梦,梦里是不熟悉的人、狰狞的面容和疯狂的大笑声。
恍惚间梦境又重回风和日丽,朝辞峰上,秦溪竹呆呆地坐在峰顶,一坐便是一天,看着太阳升太阳落。
秦筱归看着她懵懂孤单的背影,一时间竟有些心疼,他拄着拐杖上前,随后坐在她的身边:“小家伙,想什么呢?”
秦溪竹看着逐渐下落的金黄,声音并无起伏:“没想什么?”
“没想什么怎么一脸不开心的样子?”
秦溪竹脸上闪现困惑:“只是觉得心中空落。”
秦筱归刚想开口安慰就被她打断,只见她微笑着说:“但是师父在,我就感觉踏实了些,所以师父会一直陪着我的吧?”
秦筱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