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呼吸困难,但是秦溪竹更多的是不甘。
苏沫像是很开心,她得意地说:“以前只是觉得你好骗,如今却是觉得你蠢,你真以为本皇今世那薄弱的意志能够赢过本皇?从我上山那一刻开始我就在将计就计了,效果看起来不错,去死吧!怪物!”
意识逐渐剥离,秦溪竹一惊竟然从梦中惊醒,她喘着粗气,平复心情后又拧着床单,像要将什么撕碎。
“师父。”
熟悉的声音传来,差点让秦溪竹以为身在梦中。
看着门口面色苍白的人,秦溪竹却只觉得恶心,“别叫我师父,现在还玩师徒游戏不觉得恶心吗?”
苏沫好不容易上了朝辞峰却得了师父的冷言冷语,她心痛如绞,脸上便现出慌张之色,那表情却与秦溪竹梦中的一致,这无异于伤口上撒盐。
秦溪竹大喝一声:“够了!你真恶心!”
秦溪竹挥出一掌径直拍在苏沫的心口上,苏沫倒也不躲,直直地挨了这一掌。
喉中腥甜,心中发苦,原来已是师徒陌路。
秦溪竹重伤未愈,强行运功使得伤势复发,她不敢露怯便强撑着,见苏沫不躲也十分惊异,“你又有什么阴谋?”
苏沫苦笑两声:“捉拿我的通缉令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