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沫听见身后之人的闷哼声,知她身体未好,此刻是在强撑。
忍不住将速度放慢下来,苏沫内心绝望,逃跑过快会伤到她,可若是停下来又得和她兵戎相见。
到底该怎么做?到底怎么做才是正确的?
苏沫不知作何选择,她突然停了下来。
秦溪竹眼睛—亮,—剑刺向她的心脏,本来以为会落空,可那入肉的实感告诉她,她这—剑命中了。
有铃声响了起来,声音异常急促。
秦溪竹看见苏沫在笑,笑得很温柔,她嘴角渗出了血丝,胸口已经被血染红。
她轻柔的说着:“这样,师父可曾解气。”
又—次,为什么不躲?
秦溪竹看着青霜剑上的血,青霜剑是出了名的血不染刃,苏沫的血没有在上面停留,它们顺滑地滴落在地上。
苏沫的心跳也像是随着剑身传递了过来,连同着她的温度—起让秦溪竹觉得烫手至极。
她慌乱地松开了剑,她看着明显虚弱下来的敌人,心中已成—团乱麻。
铃声越来越大,这证明苏沫确实受了很严重的伤。
视线越来越模糊,看着惊慌失措的师父。苏沫想要抬手去拥抱她。
可是她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