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师父笑盈盈地望着自己,秦溪竹心中藏了许多的疑问,她开口问道:“师父近日很是忙碌,总是找不到时间和师父交谈。”
“你有想问的事吧, 说吧,不必顾虑。”
抬眼观察过师父的脸色,见他面色如常,秦溪竹便提出了自己的疑问:“师父为何要诈死?”
不知不觉间秦溪竹的语气中捎上了一些埋怨。
秦筱归眼底飞快闪过几丝愧疚,继而又转变成疯狂,最后归于平静,只剩下那虚假的笑意。他摸了摸秦溪竹的头, 就像回到了两人相处的那百年时光。
“小家伙,我也不想诈死,但是我不得不这么做,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我再告诉你答案。”
这熟悉的感觉让秦溪竹有些怀念,态度不由放得更软了下来,看着师父疲惫的神色,秦溪竹觉得自己太多事给师父添了麻烦。师父做事从来就有他的一番道理。
身处于徒弟这个位置,秦溪竹突然想起苏沫来,若她真是苏沫不是丹朱的话,是不是也怀着一样的心情对自己充满信任。
可如果真的是苏沫的话,秦溪竹突然不敢再想了,她突然害怕起来。
她看着自己放在桌上的手,只觉得这手上沾满血腥,那血是自己唯一徒儿的,她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