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时常怀疑师父是不是在她身上下了什么蛊,让她总是放弃不了。
“我看不是你那师父没下蛊,是你自己脑子坏掉了。”
丹朱有些受不了她这样于是出言刺了这么一句。
苏沫自动过滤掉她的声音,看着沉重的天空她突然想知道师父那儿的风景是否还好。
被无视的丹朱啧了一声,又忍不住想翻一个白眼。
沧钧山朝辞峰上,秦溪竹站在峰顶,她的脸色有些苍白,嘴唇抿成一条线。不知为何,自师父归来之后,那些在暗伤复发时才会出现的声音经常在脑海中响起。
而且近期还总是做梦,梦见师父在布置阵法围困一些人,被围困的人面色惊惶,有人朝着师父大声斥骂。
这些并不让她感到恐惧,真正让她害怕的是师父的表情。
梦中的师父全身染血,不同于往常的温和,他放声大笑着,面目狰狞。
秦溪竹摇头退后一步却引起了他的注意,只见他回过头来,故作温柔一笑,可是那脸上全是飞溅上去的血点,在阵法金色光芒的衬托下显得如同罗刹。
她觉得很害怕,摇着头就跑,跑着跑着她就醒了。
秦溪竹闭了闭眼,不敢再回想梦中的内容,她来到此处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