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安若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,总觉得心里闷闷的。
要说错,楚瑜也没什么错。
但是她也觉得自己没什么错, 那为什么楚瑜从她洗完澡之后就那么冷淡?她当时正想跟楚瑜说话, 楚瑜却连看都看她一眼就进了卫生间,关门一气呵成。
根本没有想跟她说话的意思,也没有想听她说话的意思。
难道是她表达的不够清楚?她真的觉得有可可就够了,她们和温岭不一样,如果温岭要二胎的话,温暖不会怎么样。
但是可可不同啊, 她怕可可会难过, 会受伤。
妈妈再婚就算了,还要再来一个弟弟或者妹妹来分散妈妈的爱吗?她很心疼可可。
又是一杯酒下肚,安若感觉自己一点也没有好受, 反而更难受了,她那放下酒杯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不懂事。
朋友的新婚, 她却在这耍脾气。
之后的安若一直很安静,没有在喝酒, 温岭松了一口气,楚瑜却没有,她一直盯着安若看,以往的安若可能是这个饭桌上最活跃的那个,而现在却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桌子底下, 楚瑜的手正悄悄的搭在安若的手上,刚触碰指尖安若躲开了,然后又站起身拿起酒杯,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