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却看见阿年那双湖般的眼睛里,大滴大滴的泪水正往下滑落。
女人面色苍白,嘴唇颤抖,想伸手去碰故里却又生生止住。
“不要问了,是我的错,是我的错。”
阿年怎么突然哭了,还这么伤心?
故里慌的连泪都顾不上流了,手忙脚乱就要去给女人擦泪。
“别碰我……”可女人即使已经哭的看不清事物,却依然惊惧着女孩的靠近,“别碰我,求你了。”
“好,好,我不碰你,你别哭了。”故里心都快要疼碎了,哪里还有半分委屈。
她在原地转了两圈,终于下定决心,“你别哭了,我不闹你了,我这就走,我这就走。”
杂物间的门在女孩身后轻轻关上。
而阿年只是无声的流泪。
故里在杂物间门口站了十分钟,听里面没有动静,才犹犹豫豫的往房间走。
阿年……到底怎么了?
女孩的心里有一百个疑惑,但却不敢去问。
女人痛哭时不像她一样嚎啕,就只是流泪。
阿年并非要通过哭来取得谁的怜惜,她只是必须要哭一场。
年轻的女孩尚不明白那种纠缠的绝望,但却无比心疼这样的阿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