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不少女人,不是非你不可。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!”
她想尽可能表现得洒脱一点,就好像穆青染这个人在她心里已经了无痕迹。
但眼角几根细血丝,以及略带沙哑的嗓音,还是出卖了她。
事实上,没有穆青染的日子,她的生活只剩下向前奔跑,不知道时间不知道疲惫不知道跑了多少路,没有了爱人的能力,更没有与某个人亲密接触的余力。
穆青染说,“很抱歉,我前阵子出过一场车祸,很多事情不记得了,人也是一样。”
她没有使力挣脱禾沐手上的钳制,表情语气都很平和。
仿佛在禾沐心里浓墨重彩的过去,于她而言,不过是一阵风吹过就可以轻易拂去的轻尘。
禾沐的瞳孔缩了一下,惊讶,更多是怀疑。
“无端对一个人使用蛮力,不是文明社会的做法。”
穆青染的视线落在自己的手腕上,意思很明显,要禾沐先放手。
禾沐沉声道:“姐姐,我看起来还是一个好骗的小孩儿吗?”
以为编出失忆这种蹩脚故事,还能骗到她。
这声“姐姐”,咬得很重,恍如隔世。
她叫自己的亲长姐从来只叫单字,自从穆青染离开,这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