奋的领地。
姐姐还是没有推开她。
此刻,她竟觉得天黑才等到姐姐是上天送给她的小幸运。
宿舍楼下只有香气扑鼻的桂花树和光晕暗淡老路灯,她可以放肆地攫取姐姐口中的甘甜,没有人打扰。
……
从那时起,她就默认她们是恋人关系。
可穆青染好像只是没有拒绝她的吻。
有没有真正说过喜欢她的话,对那个吻又回应了多少。她记不清了。
禾沐手上按笔的频率加快,“咔哒”声越来越急促,回忆强行中断。
有些事情越想,就越会觉得自己是一厢情愿。
想到最后,连曾经倍觉甜蜜的瞬间都会变得十分不堪。
她害怕找不到哪怕一点点穆青染真的喜欢过她的证据。
*
“咔哒,咔哒,咔哒……”墙上的木质挂钟钟锤摇摆。
房间不大,摆上一张原木色的长形书桌和火烧石的方形茶桌,便不剩多少空间。
这是穆青染的书房。
身着运动衫的女人盘腿坐到茶桌一端的圆形蒲团上,摘下头上兜帽。
素颜,是昨天在酒吧的贝雷帽女人。
“还是你这里好,天然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