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口中那两个项目让禾谨舟费了很多心神,但关键时刻走露风声,被月辉集团截了胡。
显然是有内部人员通风报信。
这也就是刚发生的事。
饶是平时禾谨舟修养再好,也没控制住黑了脸。
顾启堂打圆场道:“我们还得去见一个老朋友,让人家等久了不好。”
他对岳宴溪笑笑,“咱们三个也好久没一起喝茶了,岳总这个大忙人什么时候空出点时间,去清风楼坐坐。”
岳宴溪回一个笑,“禾总最近恐怕是不太想见我,过段时间吧。”
禾谨舟收起情绪,不失教养地和丈夫一起跟她告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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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槟色宾利后排。
禾谨舟闭上眼睛,眉心微蹙,左手指腹按了按太阳穴。
一动怒就头疼,老毛病了。
顾启堂帮禾谨舟轻轻掐着虎口,温声开口:“小宴没有恶意,商场上你来我往的,有得有失很正常。”
禾谨舟靠在皮枕上,合着眼睛,淡淡道:“我的丈夫帮别的女人说话,是嫌我这头疼得不够厉害。”
顾启堂叹口气,“我是怕你气坏了不值当。”
“谭,查查岳宴溪见了谁。”禾谨舟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