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禾二少不操心自己家的董事,怎么操心起我们月辉的董事来了?”岳宴溪眼皮轻抬,带着笑意。
禾谨怀:“如果我姐姐成为禾氏集团的继承人,月辉集团的董事们就应该坐不住了吧?”
岳宴溪:“禾二少这话我怎么听不太明白。”
禾谨怀:“岳总也不必跟我藏着掖着,禾谨舟这些年可没少抢月辉盘子里的肉,若以后禾氏集团由她掌管,只会更加像一头猛狼,将月辉集团吃得渣都不剩。”
话里意思,俨然是根月辉集团站到了同一战线。
岳宴溪勾唇:“禾二少这意思,你成为继承人,月辉集团就可以高枕无忧了?”
禾谨怀说:“只要岳总答应与我强强联合,我便可以许诺,月辉集团的核心业务,禾氏集团可以不碰。”
岳宴溪不由笑出声。
“岳总,这是何意?”禾谨怀拧眉道。
“其实禾二少说得也在理,由你当继承人,的确是对月辉集团再好不过的事。”岳宴溪抬抬眉毛,“只是,禾董要是知道自己儿子跟竞争对手谈这样的条件,不知道会不会打人哦。”
“岳总放心,在继承人这件事上,父亲是支持我的。”禾谨怀很自信。
岳宴溪道:“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