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端着红酒杯,眼神空洞地坐在自己卧室的地毯上。
在KTV的时候,她喝了一些员工敬的酒,但此刻,她想将自己灌醉。
穆青染打开床头柜的抽屉,从里面拿出一个信封,小心翼翼地从里面抽出一封信。
纸张有些泛黄,年头有些久了。
她怕弄坏,更怕信上的内容,很少会拿出来看。
一个字一个字将信看完。
落款——鹿晴。
穆青染将信重新收好,闭上眼睛,靠在床边。
曾经她习以为常的一声“姐姐”,如今听来,竟是如此珍贵,又令人眷恋。
甚至,回想起禾沐叫她“姐姐”的声音,方才的余韵便汹涌袭来。
她有些放不开了。
*
连着周末两天,同在一个屋檐下,禾沐却没有跟穆青染说过一句话。
最可怕的事,就是你喝醉了以后干的事自己全都记得。
醉酒缠绵这种记忆,为什么不能一键删除?
然而,工作上的接触无可避免。
之前张市长说的研讨会,还没提前跟穆青染打招呼。
禾沐有点头疼,不是一点疼。
许多公司禁止办公室恋情是有原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