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溪笑道:“行长就是行长,让我这个被夸的人嘴都要咧到耳朵根了。”
孙哲摆摆手,“肺腑之言罢了。”
说罢,看向禾谨舟,“哎呦!抱歉禾总,一谈到艺术我就有点激动,都忘了打招呼。”
“看得出来,孙行长是真的很喜欢岳总的画,我该恭喜你收到一幅好画。”禾谨舟说。
岳宴溪知道孙哲有所顾忌,开门见山道:“禾总是个公事公办的人,弟弟如果做出损害禾氏集团利益的事,想必也不会包庇。孙行长不必担心。”
孙哲“副行长”听惯了,冷不丁被叫一声行长,心中升起奇妙之感。
正和副,仅一字之差,但论实权和大家心里的地位,都相差巨大。
“我相信岳总。”孙哲打开准备好的米酒,倒入杯中,“这是我母亲自己酿的,二位尝尝。”
两个人没有推辞,与孙哲共同碰杯,饮下。
入口香醇,没有那么辛辣,还有淡淡的桂花香。
的确是很好的酒。
几杯酒下肚,孙哲渐渐放下防备,道:“禾二少与我们行长的交易不止那一笔贷款,他在锦城银行还有许多秘密账户,具体是哪些户头只有行长知道。”
许多人会以兼职的名义寻找想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