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青染说。
禾沐不懂, 却也听话。
穆青染弯腰,将禾沐的头发拢成一股,用丝带绑紧。
坐着的角度,恰好可以看到姐姐的无限春光。
禾沐抓住穆青染的领子,用力一拽,向后仰倒,穆青染扑在她身上。
肌肤之间有一层薄薄的料子,很碍事。
禾沐抽掉穆青染的腰带,白色衬衫和黑色浴袍的衣摆交叠,渲出一幅上好的水墨画。
“就这么着急?”穆青染颇有些使坏的故意。
“穆总的时间宝贵,浪费多不好?”禾沐自己将手举过头顶,屈膝,摆好姿势。
穆青染眼皮微颤,这样直白的小孩,让人心动。
薄唇贴上禾沐的耳朵,微凉,“用在你身上,不叫浪费。”
禾沐鼻头一酸,不知为何。
这句话,比任何情话都来的好听。
穆青染不想猴急猴急地将人占为己有。
她要禾沐的第一次成为此生难忘的经历。
禾沐的两只手被穆青染拉到身体两侧,平平展开,像是被钉在一个无形的十字架上。
两片薄唇从额头一路向下,眉心、眉骨,眼窝、眼睫,鼻梁、鼻尖,都细细膜拜。
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