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月饼还没吃完。”岳宴溪松开手,转身往餐厅方向走,好似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“岳宴溪。”禾谨舟叫住她,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岳宴溪回眸,笑意清浅:“你放心,我不会让你背负道德上的指责。”
两个人重新坐下来,心境却与方才全然不同。
“岳宴溪,我们斗了这么多年,我知道你很想征服我。”禾谨舟顿了顿,眼睫微敛,“别做无用功。”
岳宴溪翘了翘唇:“不试试怎么知道。”
“很晚了,岳总该走了。”禾谨舟站起来,去收岳宴溪面前的盘子。
岳宴溪再一次握住禾谨舟的手腕,纤纤细细的,好像轻轻一折就会断。
“岳宴溪!”禾谨舟沉下眉,动了怒。
“我是不是错了?”岳宴溪仰起头,神色很淡。
禾谨舟看着她的眼睛,那里面就像是被雾蒙着,什么都看不清。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扼着她的脖子,说不出震慑的话。
禾谨舟就那么静静站着,等待着,希望岳宴溪能自己懂得分寸。
“我如果早早就拖住苍鹰的脚,不让她飞,她会恨我吗?”岳宴溪手上力道重了几分。
禾谨舟不回答,不挣脱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