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脑海中满是岳宴溪盛着浓重悲伤的眼睛,分明只有一瞬,但她看得真切。
岳宴溪坐在车里,看着灯火通明的宅子,很久,拿出手机。
吩咐秘书:“把这几天的行程都推了,有事去缘华寺找我。”
是她越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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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什么风儿把曲理事吹来了?”禾承忠挂着笑,请人坐下。
“咱们老哥俩以前也是把酒言欢,高谈阔论,我可是很怀念那时候的日子啊!”曲理事眼角出现几道笑褶。
禾承忠说:“曲理事这些年比我可光辉多了。”
“忠哥你这是还在怨我?”曲理事问。
十多年前,禾曲两家合作还算密切,但后来因为一个项目利益分配谈不拢,便不欢而散。
往后这么多年,都没能握手言和。
“曲理事这说的是哪儿话,都一把年纪了,那还会像年轻人一样意气用事。”禾承忠说。
曲理事清清嗓子,说:“其实我今天来,是有一块大肥肉想跟忠哥你分。也算是借此机会,跟你表个态,以后咱们两家,还是该多多合作才好。”
事实上,是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又在外面惹了事。
被拿着命门,他只能给那个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