颈间,酥酥痒痒的,像猫的爪子轻轻挠。
酒气也淡了,颜初闻到更多的是女人的身上的薄香,不知是不是一路走来呼吸了太多带着酒味的空气,颜初感觉自己好像有点醉了,脑袋不太清醒,困恹恹的,想睡觉。
闹腾得不行的人终于安静下来,呼吸趋于平稳,不再胡乱挣扎,颜初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屋里灯还开着,女人睡容恬淡,眉目舒展,柔顺的长发散在她耳边,她不仅忘却了醒时的烦恼,好像还做上了美梦,嘴角翘起些微弧度,好看得让人挪不开眼。
颜初忽然理解了人难过的时候为什么要喝酒。
借酒浇愁,不是没有道理。哪怕只能短暂地忘记痛苦,但至少在这一刻,女人心里是宁和的。
时间才是真正的疗伤药,但酒或可起到镇痛的效果,在伤痛彻底痊愈之前,时不时的也需要借助这样的方式打断思考。
颜初原计划等女人睡着就走,可不知不觉自己也睡过去,她中途醒来,借女人的手机看了下时间,震惊地发现距离她离开KTV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。
好在身边女人睡得沉,还保持着入睡时的姿势,应该没有醒过。
颜初扶额起身,穿上自己的外套,走到门边时鬼使神差地停下脚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