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,眼神已能用震怒和愤恨来形容。
但颜初不为所动。
“所以呢?”她语气平淡地说,“如果你足够肯定自己不会结婚,刚才那句话里就不会有‘可能’这两个字,你和苏姐姐在一起十年,她给了你十年的机会,三千六百多个日夜你都没能痛下决心,现在又有什么脸面用这样的态度来指责我?”
“我和苏姐姐相遇是在她和你分手之后,我不是第三者,更没有耍心机,耍手段把你们两个分开,你所做的一切选择都是你自己的决定,就算遗憾后悔,那也是自食其果,何况,夏小姐,我还听说你怀孕了?几个月呀?”
最后一句,她说得轻佻,神情难得一见的傲慢,每一句话都咄咄逼人。
夏念脸色发白,颤着唇没吭声。
“你做了些什么,自己心知肚明,别揣着明白装糊涂。不管你和苏姐姐曾经怎么样,那都是过去式了,你现在是程夫人,请摆正自己的身份,背着老公单独跑出来找前任,如果被程先生知道了,会很难看。”
“苏姐姐温柔善良,能忍得下委屈不会把你怎么样,但我这个人性格不好,在某些事情上比较偏执,很直接,更不会好言好语客客气气假装和平。”
这场交锋毫无难度可言,颜初懒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