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不能同意!”何萍长舒了口气,而后又问,“那你在愁什么?”
颜廷樾抓了把头发,神态颓丧,却不说话。
见他这样何萍更加着急,还想再问清楚,颜廷樾却突然抬头,对颜初道:“小初,你去楼下买几个包子,我跟你妈都还没吃早饭。”
何萍一时没明白过来,埋怨道:“现在买什么早餐?发生这些事情,你能吃得下东西?”
颜廷樾没应她,只道:“快去。”
颜初大概知道她爸要跟她妈说什么,她依言起身,快步走出去。
关门时,她听见颜廷樾压得很低的声音,恨恨地说:“这家人……惹不起。”
“就算我们证据齐全,打官司赢了,对方也很难重判。”
“这次的事,恐怕只能这样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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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家人在首都多待了两天,期间警察又找她聊过,还是和之前一样的问题。
颜初有问有答,十分配合警方调查,但他们问过之后便没了消息,颜廷樾和何萍从那天之后也对后续上诉的事只字不提。
他们不说,颜初就当不知道。
她才是受害者,颜廷樾和何萍以为她从不过问是不愿回忆起之前的经历,他们也不想无故刺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