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柔平缓,却有一种能安抚人心的魔力。
她轻打方向盘,汽车平稳驶上高速公路:“所以,放宽心,接下来你要考虑的应该是你自己,虽然我那儿不缺什么东西,但你要长期居住,还是得置备一些生活用品。”
女人这样说,颜初便彻底安了心。
她卸下身上的枷锁,心情却并不轻松,余悸和伤感在渐渐褪去,可心里仍空落落的缺了一块儿,像有什么东西从她的身体里割裂出来,从此和她再无瓜葛,可留下的伤疤还是会隐隐作痛。
脸上被扇那一巴掌还火辣辣的,用冰水瓶敷一敷,勉强压下去一些,看着不太明显了。
情绪平复之后,夹杂着对未来的憧憬与此刻难得平静的欢欣,虽然颜初又累又困,可她睡不着,总要找些事儿做,于是侧着脑袋寻苏辞聊天。
女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陪她说话,说她这两天去了哪些地方,有些什么见闻。
“回去之后可以让我看看你的画吗?”苏辞温言软语,听得颜初耳根子发痒。
“当然可以了。”女孩儿笑容明媚,眉眼弯弯地说,“只是我画得不好,你别笑话我。”
女人笑笑,答道:“不会。”
有个人在身边陪着,说说笑笑的,两个小时的车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