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项运动对体能的消耗简直可怕,她就在白线划定的格子里跑来跑去几分钟而已,就已经累得满头大汗。
苏辞见她这样,不好再发球了,笑问:“累了吧?休息一会儿?”
“休息,我喝口水再战!”颜初无奈妥协。
女人被颜初无可奈何的小表情逗得忍俊不禁,哈哈笑出了声。
她头上戴着一根浅橙色的护额,神态明媚,笑容爽朗,像个还在读书的学生,执拍而立的样子尽显蓬勃英气。
颜初跑到场地外边,适逢瑞莎给她递了瓶水来,她喝了两口,然后迫不及待地向瑞莎请教,她刚才接球的动作有什么需要更正的地方。
瑞莎乐意教她,而且知无不言。
颜初边听边试图比划动作,但手里还拿着一只水瓶,不太方便。
苏辞这时正好也走到她们身边,小姑娘正认真听瑞莎讲呢,不经脑子就把手上水瓶递给苏辞。
女人也没多想,自然而然地扭开瓶盖饮了一口。
等颜初听瑞莎讲完,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才下意识干了什么,她转头一看,苏辞正重新拧上瓶盖,瓶子里的水位线下降了至少两厘米。
小姑娘愣在原地,嘴巴张成一个“O”型。
苏辞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