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冒进。
女人倒吸一口冷气,后背抵在门上,加剧推搡的力气。
这声不同以往的哼声电流似的蹿过颜初的耳朵,瞬间打通任督二脉,颜初心跳加快,兴奋得冒泡,下意识收拢双臂,抱得更紧。
“松……松开。”苏辞声音绵软,有气无力。
颜初哪里肯依,咬着女人的耳朵不撒口,瓮声瓮气地回答她:“不可以亲耳朵吗?”
苏辞一条胳膊推拒着,气喘吁吁地说:“不可以。”
“为什么不可以?”小姑娘终于松口,可声音里漫上显而易见的委屈,大狗狗似的将脑袋搭在苏辞肩上,“你不喜欢?”
“没有……”女人无奈极了。
她该怎么解释,如果继续这样下去,她又得冲冷水澡了。
“那是为什么?”颜初不依不饶,非要探寻答案。
苏辞闭上眼,克制且无奈地说:“这样不行,我怕……”
但怕什么,她又咬着唇说不出口。
颜初歪了歪脑袋,瞅见苏辞脸上的为难,她沮丧地叹了口气,语气低落:“可是我想跟你亲近。”
“我想亲你,不止是额头、脸颊、嘴唇和耳朵,我还想亲脖子,亲锁骨、肩膀和胳膊。”颜初坦白自己的欲望,